夜读 | 一件“纱”线毛衣
小时候,一家六口仅靠父亲每月40元微薄的薪水度日,那时母亲还是个家庭主妇,后来父亲厂里招家属工才进的厂,日子过得很是拮据。家中几乎不添置新衣裤,老大三年、老二三年、老三老四缝缝补补又三年,更别奢谈绒线毛衣了。
小时候,一家六口仅靠父亲每月40元微薄的薪水度日,那时母亲还是个家庭主妇,后来父亲厂里招家属工才进的厂,日子过得很是拮据。家中几乎不添置新衣裤,老大三年、老二三年、老三老四缝缝补补又三年,更别奢谈绒线毛衣了。
近来常为朋友夫妻吵架,忙着做和事佬。照例先是女方气愤愤的跑来告诉,一面指着眼泪:"你瞧,昨天早晨他又来同我吵嘴了,说是为什么没把袜跟上一个破洞补好。其实那洞子是极小极小,穿上皮鞋再也看不出什么的。我知道他实是为了清早给孩子吵醒欠睡的畅快,没好气才找我来寻事的。